這是一個身為地球文明人ㄧ輩子都應該去一次的旅程
孕育人類文化搖籃的四大文明古國阿
就像伊斯蘭教徒ㄧ生都企盼朝聖麥加
巴比倫的遺跡已經只能模擬
埃及的金字塔卻依然矗立
希臘的神殿還是微風輕拂 優雅的向我招手
怎麼能不飛奔而去呢?
後來我讀到了余秋雨的千年一嘆
很多地方都讓我胸腔發熱 心有戚戚
惋惜當初的旅程太短 吉光片羽不夠深入
開羅是我見過最富有也是最貧窮的城市
有最頂級豪華的五星級旅館
但街角民房上的磚甚至沒有上漆
這是ㄧ座以觀光為主的城
豐富的文化遺產讓他們不用生產就有所得
可是現在的埃及人已經不是從前的埃及人了
金字塔之秘還是沒有解開
向遊客解說著法老王種種的同時
到底是帶著文化的驕傲還是土地的自得?
還沒見到金字塔 這座城就讓我覺得衝突矛盾
金字塔矗立之處是ㄧ片風沙滾滾的大漠
除了騎駱駝插腰對塔拍照外
也帶我們進去內部參觀 要經過一條窄小的甬道
進入墓室和礦道對我來講是旅途常有的事
但是神秘龐大的金字塔還是帶給我一點異樣
那是我所不了解的圖像神貌
埃及神應該是動物神化最嚴重的宗教
人面獅身 鷹首人身或是妖異的貓眼
妖異?對不了解的東西都會本能的發毛吧
晚上我們參加自費的聲光秀
(這點老媽倒是很豪氣 她說幾十萬的飛機票都花了
用不著省這幾千塊的小錢)
雷射打在幾個金字塔和人面獅身像上
光影交錯下配合投影音效織出法老王的歷史
王朝的盛大 隊伍的浩瀚到法老的孤寂
科技和古蹟的搭配讓我有點錯亂
與其相信這是外星人的傑作
我寧願選擇相信這是消逝的古文明結晶
我們的地陪是一個身材嬌小斯文秀氣 容貌雅麗的埃及女子
曾經到北京留學三年 講的一口標準的普通話總是包著頭巾
(老是被誤認成印度人 埃及對中國來講還是遠了點)
我好奇這樣的習俗 沙漠炎熱難道不悶嗎
她笑笑說現在好很多 以前還規定女孩子要帶面紗呢
(現在的中東埃及多是回教徒 露出頭髮是種不敬的行為)
後來旅途的風沙撲面 我發現有頭巾包覆真的好很多
不然回到家光是清頭髮裡頭的沙塵就要費好ㄧ番功夫
當然啦 我也堅持入境隨俗請她幫我纏上頭巾
途中遇到另一團的埃及男生地陪
老愛逗我要不要嫁給他
還一本正經的說回教男生合法可娶四個老婆
不過他只計畫娶兩個 絕對會做到對兩個都公平
將來一個人一棟房子 不過可能一年只能讓我回台灣一次
真是荒唐!
聽說回教的女子沒有男生陪伴還不能單獨出門旅行呢
除了金字塔 也拜訪了幾個赫赫有名的神殿
遇到了不少背著大包包 風塵僕僕的自助旅行者
他們是從埃及中部上來的
那邊的尼羅河流域除了舉世聞名的水壩外
也有不少保存良好的著名神殿
可惜我們因為行程規劃 這次只能到上埃及
不能免俗的買了幾張繪有狹長丹鳳眼埃及人的莎草紙
埃及豔后愛用的香油 名為尼羅河的秘密
(據說是香奈兒五號的原型)
宣稱具有催情的作用
難道這就是凱薩拜倒石榴裙下的禍首?
到土耳其當然不能錯過木馬屠城的特洛依遺址
只不過 ~ 那隻木馬還真的是見面不如聞名阿
遙想當然戰爭的慘烈 還是看電影就夠了
晚上有中東肚皮舞的表演
奇怪的是最著名的舞孃不是我所想的花容月貌大姑娘家
反而還有半帶風霜的魚尾紋
當地人說 就是要這種年紀才跳的出這種舞的韻味
看著她神秘性感的表情 柔軟似蛇的舉手投足
女人的媚 可能就是要這樣經歷歲月沉到最底
再從靈魂深處裡透出來 最是醉人吧
奇怪的是中東明明就是一個對女性極度保守的世界
怎麼會產出這種極度性感的舞蹈呢
到藍色清真寺裡也要先洗手濯足
在富麗肅穆的廳裡坐在華麗的土耳其毯上圍成一圈
輕聲細語述說穆罕默得和可蘭經的種種別有一番情調
宗教在人類文明裡不但佔有不可獲缺的地位
還會給人類帶來不可思義的動力
地中海畔的希臘雅典城邦
是我最喜歡的亞歷山大 馬其頓的故鄉
什麼叫做今天的天空很希臘
那樣的天空才是真正乾淨透亮的蔚藍
面對愛琴海的悠然和晴空ㄧ洗
難怪能有最寬闊的胸襟 思索萬物自由論辯
群島上的小屋也多是簡單線條的白
不沾染過多的俗豔 海天渾然共一色
真正令人舒暢的建築
就是要這樣不加斧鑿的清爽
我很喜歡希臘的神殿
雖然說跟羅馬神殿一樣多是以圓柱簡潔和諧為主體
但是羅馬比較偏向實用宏偉看的出有大國的氣度
希臘卻多了份浪漫自由
很多神殿都有雕像 不管是花籃果實還是人像
相當偏愛這種生活與建築融合的感覺非常生動
豐饒意象為主的殿裡面充滿了飽實花園氣氛
庇蔭意味濃的神殿就會有姿態不同的神撐起支柱
在裡頭不但溫馨還有安全感
寬敞通風的設計讓地中海的乾爽涼風拂進
難怪古希臘人那麼愛沐浴過後身著寬大長袍
坐在殿上的石階上清談 想必是貪戀晚風的徐來
希臘柏拉圖的家園就是我心目中的烏托邦阿
神殿裡還有留下古哲人的刻痕
余秋雨說讓他感到智者彎腰的謙遜
我倒是沒什麼慧根 空氣中沒有傳來跨時代的呢喃
只是覺得古今同景的奇妙
中國山水雖美 但是對我總還是會有歷史的沉重
常有往事成空 還如夢中的遺憾
在這裡可以沒有包袱 自在緬懷是輕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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